简介:
说是谭家唯一的小少爷这会儿却比这厕所里里跪下来伺候人的服务生还不如我这么可怜可我哥根本不在意我他甚至看也没多看我一眼当我不存在似的只是依旧抽着他那支未燃完的烟季尧话顿了顿慢慢偏过头却对上了一支袖弩袖弩小巧短箭寒光凛冽杨贺冷静地看着季尧你骗我北府卫是骑兵按他们的脚程卯时就该到了杨贺嗓子都急劈了太监的下身有什么可看的季尧笑说公公不一样我只想看公公的有什么不一样杨贺慌得不行夹着腿笨拙地翻过身恨不得把自己躲入床里都是挨了一刀切了男人都有的那东西他又羞又恼还难堪眼睫毛抖得像被逼到蛛网上的蝴蝶徒然地扇着漂亮的羽翼尖了嗓子恨声道肮脏残缺季尧你非要这么折辱我么杨贺顿了顿哂笑道殿下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可真是让人自叹弗如难道殿下不知道失了线的傀儡就是一滩烂泥没人愿意看上一眼热脸贴多了冷屁股也没趣得很虞小满撇嘴不说了趁马车行至平摊的道路俯身查看腿上的伤下午那一摔虽不算很重却误打误撞碰了虞小满拔了鳞的伤处原以为磕了个淤青这会儿一看才知道破了皮丝丝缕缕的血往外渗看着颇有些瘆人此处无人常驻守卫今日段衡也没跟着甫一穿过拱门一阵风迎面吹来夏日里竟生出些凄清之感仲夏苦夜短开窗纳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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